一天下午,灰黑的天映带着细密的雨,我靠在床上。
感受到冰凉的触感,绵绵细语中,我放弃了上号的念头,闭上双眼。
我并没有睡着,也没有想入睡,怎么形容呢,也许可以说是意淫(?)。
我躺在一个池子里,这里似乎是个浴场,地上是洁白的瓷砖(跟我玩的黄油里的浴场瓷砖挺像),然而浴场只有一面墙(?)......
感觉我确实进入了什么状态,当时我没有感到什么违和,我的视线还沿着瓷砖,逐渐孕映一片草地,交叠错插着树木灌林,这是应该一个暴露的浴场阿。然而浴场外的地方很暗,只有微弱的月光能延伸我的好奇。林地里比较清晰的就是小河流,可是我看不到流动的水,我感到疑惑,想走过去,不过最后也没过去看。
我感到很舒服,因为我就坐在浴池里,由于水是冰凉冰凉的,所以这池子更应该称为休闲泳池吧。后知后觉,我才发现我眼前的一切有一层浅绿的滤镜——哦哦,是这水啊,这水会发出绿色的荧光,就像医疗能量一样喔,可是颜色要浅得多。嗯嗯,好舒服,是不是这水有手阿,感觉有无数双手在抚摸我的肌肤。
这种抚摸很轻柔,啊啊!我一直没注意自己,我在这里居然是丰饶的美少女,芜!现在回想起来,果然还是意淫啊。我对着泛着荧粼的水镜陶醉了一会儿,或说是发了呆。
......然后我忍不住了,一种对自己的邪念上涌,没有什么顾虑,周围也没人。
正是这一刻,我睁开了眼。外面的雨更大了,似乎打了个雷,但不知道是我睁眼前还是睁眼后打的。头有点晕了,但我有点不甘,于是挤压眼皮继续努力yy。
我回到了这里,还是这个地方,我又抚摸着自己,然而水中的我渐渐模糊,无论我怎么想都是这样。不过没关系了,我现在感到放松,这样也好啊——诶,可能,我一直没有关注这个池子,为什么呢?虽然之前我看到这个浴池只有一面墙,然而似乎延伸到不知处,我看不到边。
![自然而然(?),我朝墙延伸的方向走,原来我一直没注意到,这池子很大,真的很大,而且,而且,额,,额,很怪。这就是所谓池核的模样么,或许是我的梦中情池(?)吧。扶着墙呆呆地走着,我忽而发现我另一只手边也有墙,,,环顾四周——走进水池迷宫了。
这下完全在室内了,像是前几天闯关活动的走迷宫哦,连顶上也封了瓷砖的天花板;瓷砖的颜色变了,有点金黄的、格子图案的瓷砖;事后最让我感到违和的情况现在却那么自然,完全没有等的封闭水池,伴随着的,无可寻迹的光源。
可是光很明亮,盖过了水的诡异荧光,不过居然还是有明显的影子,不过我的心不在这些事情身上。
回廊、直楼梯、小管道、圆形承柱、滑梯、台阶、穹顶、旋转楼梯、隧洞,这里还是迷宫般的复杂,可是却不像活动图的迷宫,形态丰富了许多,好像是什么都有。我流连其间,心情分明是躁动兴分好奇,可是我有种莫名的冷静,没有一点悸动的肌肉绷紧感,我不知道我待了多久。
我似乎终于有点累的意思了,我坐在一个旋转楼梯的一侧,绿色的荧光似乎又清晰地入眼了。视线恍惚,我发觉似乎远处荧光更明显,水也绿得多。我想都没想就拥水而行,朝着“那里”去了。
似乎有着一种本能般的冲动,越绿的水我越是要踏进去,而且我感到更舒服了,“手”们不再是抚摸了,更像是在揉、在掐、在抽打,我却不讨厌这种感觉,因为更舒服了。
更舒服了,更舒服了,更舒服了,更舒服了。
我发现水越绿的地方越舒服。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太舒服了。
我走得越来越快,步伐也愈加踉跄。
舒服死了,舒服死了,舒服死了,舒服死了。
最后,我看到了最浓的那一片水里,插着一把,奶炮?...!是真的,这就是我天天抢的奶炮!...?......?????
炮口在下边,她周围的水是颜色最接近医疗能量的,几乎感受不到水的透明了,不知处的光束映照在奶炮上,翼翼宴宴泛泛而出,似乎有着圣神感的反光。
我在想,我把她拿起,这一片油绿还在吗,我还能继续舒服下去吗。说实在,我没有在“现实”中用过奶炮呢,我想试一试,或许能喷出更多呢,我想更舒服一点,虽然我不知道会不会用。
好艰难,我越是靠近她,我越是走不动——因为,我太舒服了。
好幸福,虽然我不知道离她几米远还是十几米远,即使我碰不到,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我当时心里有其他的原因,促使我一定要拿那把奶炮,但我......
靠近一点吧,再靠近一点吧,虽然我发现水位越来越深了,过胸、过肩,进嘴,我的身体变得软绵绵,要融化了融、融,融_融——融......
最后的最后,我在水中,我没能碰到她。浑浊的水中只有她是稍微可视的,看着模模糊糊轻飘飘浮在头顶前方水面上的奶炮,我逐渐下沉,窒息的舒适感包裹着我。融化了.
我醒了,我发现我可能站在床上闭眼好久了,背上的冰凉早已被全身的酸痛取代,脑袋比上次睁开眼晕得多。我不确定我是否睡着了,这时的我,对于刚才的幻想似乎有点意犹未尽,但一切又在未停的雨水声中模糊了——“怎么20点了,今天还没zs,把每日任务做了吧”。
一副呆滞的我,在僵尸方换了技能点,随后一局起雷暴。然后,持有3000发冲锋枪子弹的我,因为某波结束后不知所以地在已破地方的泳池旁跳来跳去而被屠夫砍死了。